【摆渡人】管春/陈末|三个

这片子好娘鸭鸭,我也写得娘鸭鸭,对唔住



第一个

第一个在大学。陈末浪荡到第四年,好像除了上课什么都做了,又好像什么都没做。认识一堆朋友,学会千杯不醉,最后还要靠体育课拿学分。他每周二四在操场练到黄昏,洗个澡再出门。
管春在他正要跳远时横在他面前,一双十一月里踩着夹趾拖鞋,趾甲剪得光秃秃的脚,标尺正好一百二十二的位置。陈末向上看,那张脸很生很臭,正竭尽全力摆出一副不良少年的样子。
喂前辈,听说你泡我马子。
陈末听了,直接站直身子转身走掉,若他身正不怕影子斜,那还走得意外地快。管春气绝,嚷嚷起陈末的名字,拔腿去追,就在对方回头时硬生生平地摔跤扑在地上。陈末把他扶起来之前还四处看了看,万般不得已,幸好后来管春当真查出脚面骨折。不幸,但是挺好。
去校医院的路上,陈末问他说的是谁。管春说了心仪姑娘的名字。
她男朋友不是你啊,我认识的。
管春跳脚,想用架在他肩上的胳膊勒他脖子,又怕被丢下不管,只能扔掉手里攥着的鞋,握住拳头用力把陈末揽在怀里。
闭嘴要你管!就说你泡没泡!

第二个
陈末创业之初想开酒吧没有地方,若不是管春突然拿出后来摆渡人那处地产,陈末根本不知道这个痴线仔家里很有钱。
那个位置不算太好,周围没有其他酒吧,只有一两个装潢走毛茸茸路线的咖啡厅。但是管春说,只要他开了,就会有人来,说不定开成新酒吧街元老,到时股份给他,房租减半。陈末说他痴线大公子。
他和痴线大公子一起住进二楼,连房租都省。
他把东西全部搬来的那个周末,才发现说是二楼其实阁楼,他的家当维持着一箱扛上楼一箱丢路口的比例,安顿下来。他和管春像重新住进大学宿舍一样,一人贴着一边墙。中间摆着衣柜算是大件,买货时量过一米二尺寸,向左余一公分是陈末的吉他,向右余一公分是管春的床。
管春从来没买过吉他,他只弹陈末的。

第三个
冬夜,管春在外面和人拼酒到后半夜。这阵子政府做业绩,连带整条街生意不景气,他是因为心里憋屈不愿意回来,他自己和拍档都知道。
管春回来时,两脚走不成直线,遇见陈末支着打烊后才用的折叠圆桌,用烫火锅的锅子煮白菜吃。他一屁股坐在对面,一滩烂泥似地沿着桌子往下滴,喝太多看不清,除了对岸隐隐约约一个穿黑衫的影子。
陈末?他问。陈末呢?
一边问一边伸手挥手,向左向右,整条手臂都够不到那个人。他站起来,塌下去,越过桌子搂着陈末的脖子,鼻子贴着他的鼻子,或者他以为的他的鼻子,咧嘴笑了。陈末。在这。
管春的衬衫衣摆在锅里翻腾,烫掉了一颗扣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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